來賓一個接著一個上前敬酒、寒暄,每個人的話都像經(jīng)過打磨的金屬,閃閃發(fā)亮卻沒有溫度。有人夸他年輕有為,有人說他手段乾凈俐落,有人打聽他未來是否調(diào)往總督府核心部門……
「這樣的榮耀,你應(yīng)該滿意吧?」有人問。
東鄉(xiāng)笑而不語,舉杯致意。
滿意?他問自己。當初奔赴南方、建立紀錄、整肅地方勢力,他確實想爬上來??伤f萬沒想到,當真正站在這高位之時,自己第一個念頭竟是:那個人……今晚有沒有乖乖吃飯?
是不是還會在夜里偷哭?是不是又把小春送他的布偶抱在懷里,假裝夢見戲院的時光?
這一切,與他的權(quán)力、地位、榮耀,有何g系?
「大人?」旁邊的財界長者叫他一聲。
「嗯?」
「我剛剛說,若您哪日赴京,有任何需要,還望提前吩咐,小輩必當效命?!?br>
東鄉(xiāng)點頭:「謝謝好意?!?br>
他說得得T,心卻像被封在遠方另一間房里。他想起慈修之前低聲問他:「你真的會帶我去日本嗎?」那語氣是期待、也是哀求。
他沒有答。他也不知道該怎麼答。
因為他明白,帶不走的,是一顆破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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