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說眼前這怪物之前是由人的身子和魚頭拼湊起來的?”林海在一旁不可置信地問道。
“否則你還有別的解釋嗎?”安明亮反問道:“這魚頭應(yīng)該是金槍魚,而人身則應(yīng)該是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的身體。”
“誰在搞這么惡心的研究?”徐瑤皺著眉說道。
“你們難道不認(rèn)識這制服嗎?”安明亮扯了扯這魚頭怪身上穿的衣服,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上身竟然是那種藍色的工作服,面料和造型都和我們在海上見到的那些藍色工作服一模一樣。
“三彩制藥公司?”我皺著眉說道。
“嗯,現(xiàn)在看來這家公司絕對不簡單,他們肯定不是普通的制藥公司,研究藥物也不過是他們的一個幌子罷了?!?br>
說這話的時候我們都在看白夜,我再次向白夜確認(rèn)他之前所說的那些已經(jīng)研制成功的疫苗是不是三彩制藥公司弄出來的,然而白夜還是像我們最初見面時說的那樣,他只知道有這種疫苗,然而具體是哪家公司,哪個人研究出來的并不清楚。
“這玩意兒是從哪兒走出來的,你們之前有注意到嗎?”我看著安明亮問道。
接著就見安明亮抬手指了指車站對面的一棟樓。
徐瑤也確認(rèn)的確是從那兒出來的,然而我朝那邊看了半天,發(fā)現(xiàn)這似乎只是一家普通的大賓館。
我們先是檢查了一下我們的那輛面包車,發(fā)現(xiàn)只是前機蓋被拍扁了一些,并沒有損壞到車身,我們直接開著車?yán)@過路上的障礙來到了對面的那處賓館門口。
這賓館大門已經(jīng)損壞了,好在整個賓館的墻體看上去還算牢靠,沒有受到太大的破壞。
我們先是在外邊靜靜地聽了一陣子,然而里邊就和整個城市一樣寂靜無聲,最后還是由我?guī)ь^走了進去。
入門是賓館的前廳,不過眼下這前廳也就只剩下個前臺了,前廳地面上也是亂糟糟的一片,甚至還能看到幾道已經(jīng)干涸了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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