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慮一會,張德利還是問出了自已還有華國的疑問,“據(jù)我所知,華國和燎陽帝國沒有任何的牽扯,你為什么要這么幫我們?又或者說這么幫葉枳夏?”
年景驍?shù)难凵駴]有任何的變化,只是看向了遠方,像是在回憶著什么事情,“在我還不是燎陽主的時候,葉家救過我,就當我是在還救命之恩吧?!?br>
“救命之恩?”張德利重復了一遍,但看年景驍沒有像再說下去的意愿,意識到這個救命之恩可能涉及到了年景驍?shù)碾[私,便也沒再追問。
年景驍之所以說是他在成為燎陽主之前欠下葉家的救命之恩,是為了保護葉枳夏和葉家,若是張德利知道葉家和燎陽帝國有聯(lián)系,出于對華國的忠誠,必然會依照程序調(diào)查葉家和葉枳夏。
雖然葉枳夏和葉家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年景驍不想葉枳夏回到華國的第一件事就是接受調(diào)查。
安頓好意國的一切后,年景驍帶人前往美國。
……
美國,葉枳夏一整天都沒有出門,靜靜的看著太陽從東面走到了西面。
和年景驍相識的點點滴滴一遍遍的在腦海中浮現(xiàn),有開心的,有難過的,有感動的,有傷心的。
不知不覺間,葉枳夏的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淚水。
她用了一天的時間回憶她和年景驍之間發(fā)生的所有事,她想遍了所有,找不到年景驍不愛她的一點證據(jù)。
仿佛從兩人的相識開始,年景驍就在默默的愛她,認定了她,而她一次次的退縮和逃避都沒有打敗那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年景驍,難道那個不懂事的小丫頭在密林里救你的那點微薄的情誼,就值得你付出那么多嗎?”葉枳夏捂著胸口,聲淚俱下的哭泣道。
內(nèi)心翻涌的情感讓她沒辦法對年景驍做出批判,若年景驍是華國的敵人,又或者是做出過傷害華國的事情,葉枳夏可以將自已的情感壓下,站在年景驍?shù)膶α⒚妫幢阈娜绲陡?,她也能拿起手中的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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