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廖雙忐忑的目光中,葉枳夏點點頭,“她現(xiàn)在…還不能跟您相認,但我們的計劃可以找她幫忙?!?br>
“為什么?為什么這么多天我們就相隔這么近但她不認我?”廖雙聲淚俱下的說道,甚至還想出去找花蕊。
葉枳夏急忙攔住情緒上頭的廖雙,“您要是想讓您的女兒活著,就必須保密!她的命現(xiàn)在不在她手里?!?br>
廖雙瞪大了眼睛的同時也回憶了一下這些天的情況,花蕊看似在黑手黨的地位很高,但卻每天都是小心翼翼的,甚至連話都很少,原來是為了活下去。
想到女兒每天這樣生活,廖雙心中的恨意翻滾,“我要是幫你逃出去你是不是就能救出小蕊?”
葉枳夏:“您首先要傳遞出去的消息是黑手黨教父慕容禹在這里藏身,我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是很難逃離的,我根本逃不出去,但現(xiàn)在外面肯定好多人都在找我和慕容禹,您只要能負責將位置傳遞出去就好了!”
她不想死,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能做的就是將慕容禹的位置傳遞出去,不說其他人,就美國的官方就不會放過慕容禹。
廖雙鄭重的點點頭,“我會的!”
葉枳夏慢慢的松開自已抓著廖雙衣角的手,像是在臨終囑托一樣,聲音輕柔但不舍的說道:“廖阿姨,拜托您了!”
最后的最后,葉枳夏沒有再叫廖醫(yī)生,她偷聽到了慕容禹和花蕊的對話,知道慕容禹準備催眠她,雖然她不怕催眠,但若是失去了這次機會,她不知道又要等多久才能逃出去。
另外,她知道慕容禹不會輕易的放過廖雙,她不想看著這么好的醫(yī)療專家團隊因為她自已折腰在這里。
一切按照預定的時間進行,隨著麻醉師的麻醉工作,葉枳夏慢慢的睡著了,夢里年景驍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男人儒雅矜貴的面容就在眼前,她只要一伸手就能觸碰到,真實的不像話。
在夢里她不用再苦苦思念,不用再夜夜流淚,她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
慕容禹看了一眼手表,時間已經(jīng)過去半個小時了,突然手術(shù)門被打開,一個護土走了出來。
“不是說手術(shù)需要兩個小時嗎?”慕容禹眉頭緊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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