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為什么做人的差距就這么大的呢?
紫衣女孩兒沒想到對方看著自已又愣神了,算上下午在物美大賣場的那次,這已經(jīng)是每二次了,不由得心內(nèi)忽地撲通亂跳,把臉轉(zhuǎn)開不是,不把臉轉(zhuǎn)開也不是,心中暗想,這個人外表看起來斯斯文文,象是個很有休養(yǎng)的男人,為什么見到女孩子眼睛就這么不老實,如此直勾勾地盯著自已,這也太失態(tài)了吧?
兩個人的反應(yīng)當(dāng)然不會逃過近在咫尺的紅色羽絨服女孩兒的眼睛,自已吵得過癮,正想來兩句損的把對方徹底打倒擊敗,卻沒想到轉(zhuǎn)瞬間自已就成了無關(guān)緊要的局外人,第三者,完全被人家視為無物,心中那叫一個郁悶,憋屈,氣悶。
“喂,說你呢!看什么看,跟你說話呢!別老太太吃柿子,專挑軟的捏,見我朋友脾氣好,就想從她那兒找便宜!道歉,道歉!跟你說,今天你要是不道歉,我就跟你沒玩沒了!”紅色羽絨服女孩兒邁前一步橫在王仲明和她的同伴中間,雙手插腰,擺出死磕到底的架式。
王仲明微微一笑,“對不起?!?br>
紫衣女孩兒并不覺得自已做錯了什么,那還有什么好爭辯的?公道自在人心,說一句‘對不起’高不了人,矮不了已,何必賭這口氣呢?
話說完,王仲明不再理那個紅色羽絨服女孩兒,繞過兩人,朝前面的樓房走去。
紅色羽絨服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她沒想到對方這么容易就放棄了論理,感覺就象是卯足力氣的一拳砸在一堆棉花上,雖然大獲全勝,卻全然沒有半點兒獲勝的興奮感。
“嗨,別走呀,這算怎么回事兒?”她不甘心地叫道,想讓王仲明停下來,把事情說個清楚,又或者說讓自已過足嘴癮。
然而,王仲明打定主意不理她的碴兒,頭也不回,就是朝前快走,把個爆脾氣的女孩兒氣得牙齒癢癢,恨不得沖上去化身為暴力女阿飛,狠狠踢上兩腳才能解氣。
“好啦,好啦,你就別鬧了。你要道歉人家也已經(jīng)道歉了,你還想讓人家怎么著?賠你精神損失費嗎?”同伴拉住了她,不讓她再找人家的麻煩。
“不行嗎?賠精神損失費很應(yīng)該呀。要不是剛才我反應(yīng)快,還不被他一腦袋撞臉上,萬一把鼻子撞破,他負的起責(zé)任嗎?”紅色羽絨服女孩兒不服氣地反問道。
“行啦,你的鼻子是泥捏的呀,說破就破。”紫衣女孩兒給了同伴一個白眼,邁步向前走去。
紅色羽絨服女孩兒嘻嘻一笑,追了上去,“喂,你到底是哪一頭的?為什么總是胳膊肘向外拐,不幫自已的姐妹,總幫著外人?下午這樣,晚上還是這樣?說,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摟著紫衣女孩兒的肩膀,她一臉奸笑地問道。
紫衣女孩兒氣得照她肚子上就是一胳膊肘,冬天穿的衣服厚,打在身上并不會疼,絕色羽絨服女孩兒并不松手,繼續(xù)在那里發(fā)揮她的想象力,“嗯......,是這個理兒,那個人兩次看到你都有愣神,看情形應(yīng)該是被你迷的神魂顛倒了,哈哈,郎有情,妾有意,說不定一段才子佳人的故事就此誕生了呢!”她越說越得意,全不顧紫衣女孩兒的怒氣值正在積累。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才被人家看上了呢!胡說八道,看我饒的了你!”猛一轉(zhuǎn)身,把搭在自已肩上的兩只手甩掉,紫衣女孩兒揮起拳頭向同伴打去,紅色羽絨服女孩兒的運動反應(yīng)神經(jīng)不錯,見勢不妙,拔腳就跑,一邊跑還不忙一邊揶揄著對方,紫衣女孩兒哪里肯干,兩個人追追打打,笑笑鬧鬧,很快就消失在小區(qū)的樓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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