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女兒真的想開了?
半信半疑地望向金鈺瑩,老金頭心里嘀咕起來,有喜歡的人,這當(dāng)然是好事兒,不管對象是誰,因為什么原因,總說明孫女兒的感情生活是正常的,只是聽陳見雪講說的過程未免牽強了些,聽來聽去,似乎都是她挑事兒鬧事兒,自已的孫女兒只是拉著她不要太不講理而已,這和動了春心有必然聯(lián)系嗎?
金鈺瑩的臉更紅了,她是又羞又氣,自已爺爺眼里目光所代表的意思她再清楚不過,她不是陳見雪那樣的性格,對待交朋友談戀愛象是請客吃飯逛街那么隨意,本來什么都沒有的事兒非要按在她的頭上,她怎么會不著急?這要是被爺爺打小報告?zhèn)鞯桨职謰寢屇抢?,還不定會怎么被嘮叨呢!
“爺爺,您別聽見雪她胡說八道。您又不是不知道她的作風(fēng),兩次事情,都是她主動挑起來的。我只是看對方斯斯文文的象是個老實人,不想人家被她欺負,所以才拉著她不叫她鬧的太過份,這怎么就成了看上人家了呢?爺爺,你可千萬不要被她給騙了!”金鈺瑩忙著解釋,同時握緊拳頭向陳見雪威脅著,表明對方再敢扇風(fēng)點火,事后必將受到嚴厲的報復(fù)打擊。
陳見雪卻是不怕,“爺爺,你聽,‘斯斯文文’,‘象是個老實人’,這樣的形容詞,難道還不說明問題嗎?就算是我無理取鬧,欺負那個人,她是看不下去才幫著那個人,那這兩句形容詞還不足以表明她對那個人有好感嗎?”
蛇咬一口,入肉三分,所謂不怕沒好事兒,就怕沒好人,本來很正常的表述對白被陳見雪這么一番曲解歪說,立刻就變得復(fù)雜起來。
老金頭糊涂了,按常識來說,自已的孫女兒說的更合理一些,而且也更符合她一慣的處事為人,可陳見雪說的似乎也不無道理,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針,尤其象孫女兒這個年紀,想什么,做什么,都不是自已這個年紀的人完全能夠理解的。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吧!
糾結(jié)了半天兒,老金頭決定還是相信干孫女兒的話,因為即便自已信錯了,也比錯過了強。
“哎,說了半天,你們碰到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呀?是不是住咱們這個小區(qū)里的?”
這還真是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
老金頭兒住在這個小區(qū)有三十多年,雖說現(xiàn)在小居里的鄰里關(guān)系不象以前住四合院時那么親近,但大部分人即使不認識,不知道姓名,見了面也會覺得眼熟,更何況還有一大幫退休沒事兒,喜歡吃完飯樓底下散步聊天兒的老頭老太太,如果金鈺瑩碰到的真是住在這個小區(qū)里的人,十有八九他會有印象。
“這個......,應(yīng)該是吧?您想,我們九點整從棋勝樓出來,到小區(qū)的時間應(yīng)該差不多九點十分,這么大老晚的,誰還往外跑?肯定是往家去的。再說了,下午碰到那個人時是在物美大賣場,如果不是就住在這里,沒理由在這兒耗五六個小時吧?”陳見雪想了想答道。
分析的很有道理,老金頭兒是連連點頭。
“長得什么樣子?”他接著問道。
“爺爺,您怎么回事兒?您還真信了她呀!別這么八卦好不好,再問下去,我可就生氣啦!”看老金頭兒的神情,聽老金頭的語氣,顯然是把陳見雪的胡言亂語當(dāng)成了真的,金鈺瑩是急得直跺腳,發(fā)出了最后通牒。
老金頭兒不敢問了。自已這個親孫女兒可是說的出,做的到,要是真把她惹得生了氣,說不定三四天不跟自已說一句話,那可不得了。
“好,好,不問啦,不問啦?!崩辖痤^只好鳴金收兵,嘴上說著,底下卻朝陳見雪打了個手勢,示意讓她找機會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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