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別去家里了,省得嫂子麻煩,找個地方坐坐,很久沒有和你喝一杯了?!秉S德志說道——陳淞生家里有個‘小喇叭’,自已和陳淞生談的事情搞不好第二天就能傳播開去,雖說要談的問題并非什么了不起的機密大事兒,不過在沒有做出最后決定前,還是保密為好。
“你請客呀,呵,那當然沒問題了。幾位,先走了,明兒見。”雖然吃過晚飯,不過喝兩杯酒,吃幾口涼菜的地方還是有的,陳淞生和聊天兒的老幾位打過招呼,便帶著黃德志向小區(qū)外走去。
小區(qū)外門口不遠便是商業(yè)街,天黑的晚,飯店酒館的營業(yè)時間也晚,更有在店門口搭起涼棚,撐起遮陽傘的大排檔,清煙飄飄,空氣中滿是烤羊肉串的誘人香氣。
人們貪涼,都喜歡在外邊的大排檔上喝啤酒,吃烤串,聊閑天兒,熱熱鬧鬧的有氣氛,反到是屋里沒有多少客人,顯得非常清靜。兩個人選了一家進去,點了些老醋花生,蘸醬蘿卜,涼拌土豆絲,夫妻肺片之類的小菜,又要了五十六度牛欄山小二,通算下來四十幾塊,經(jīng)濟實惠,好吃不貴,一邊喝一邊聊,的確是再適合不過了。
“來,先上一口?!苯o兩個人的酒杯都滿上,黃德志舉杯說道。
嗞嘍一口,杯中的酒下去了近三分之一,高度數(shù)的白酒刺激著喉管,一道火線似的感覺從喉頭一路沖向胸腹,感覺就一個字,‘爽’。
吧嗒,夾了塊肺片放進嘴里咀嚼著,“要說好吃,還是這玩意兒好吃,比大酒店里幾百幾千的什么名菜大餐強多了。”黃德志贊道。
“呵,什么話,那是你大餐吃太多了,不信讓你天天吃這玩意兒,不出一個星期,看你改不改主意?!蹦闷鸶谐蓧K的蘿卜蘸了蘸小碟里的甜面醬咬了一口,陳淞生笑著說道。
“錯,最飽家常飯,最暖家常衣,家常的東西雖然普通,不過卻經(jīng)得起時間的考驗,就象這碟老醋花生,大飯店里的菜單上肯定找不到,可說起下酒菜來,有哪個比它更好?”夾了?;ㄉ自谑种谢瘟嘶?,黃德志反駁道,當然,最后那粒做為證物的花生米也進到他的口中。
“呵,你這話倒讓我想起一個笑話,想不想聽?”陳淞生笑道。
“說呀?!秉S德志催道。
“呵,兩個要飯的乞丐,一天運氣不錯,要到了一份帶肉的剩飯,吃飽了以后躺在墻根曬太陽,乞丐甲嘆道,‘要是天天都有雞腿飯就好了,給個皇帝都不換!’,乞丐乙笑了,‘傻子,皇帝會稀罕你的破雞腿飯嗎?人家每天吃的都是牛肉大餅,饞不死你!’,哈哈?!标愪辽Φ?。
“呃.....,這有什么好笑的?”黃德志側(cè)著頭想了想。搞不明白這個笑話的笑點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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