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晚上見。”
發(fā)完短信,王仲明又頭疼起來——偷偷溜出棋勝樓時因為怕被懷疑所以沒有拿背包,而他的錢包就是放在背包里邊,那時覺得反正暫時也用不到錢,拿不拿無所謂,但現(xiàn)在情況變了,等會要去范唯唯那里,而且還要給她帶飯,沒錢,誰賣給自已呢?
還有,在所有指示性語句中,就屬‘隨便’這一條最讓人頭痛,從來沒有一道菜的名字叫做隨便,也就是說選任何一種都是對,選任何一種也都是錯,所以看起來給的條件很寬松,自由度很大,實則卻是一道無形而且隨意大小的金箍,讓人無所適從。
怎么辦呢?
飯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辦,現(xiàn)在當務之急,就是把錢包拿到手,男子漢大丈夫,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為今之計,只有去碰碰運氣了——但愿廖井丹已經等不急走了。
就這樣,王仲明又回到了棋勝樓,怕廖井丹還在,他不敢直接回辦公室,正在樓梯口猶豫時,卻見張海濤從樓上走了下來,眼前頓時一亮,心里有了主意。
“海濤,過來一下兒?!彼驈埡惺值?。
“怎么在這兒呆著,有事兒嗎?”張海濤走了過來,奇怪地問道。
“呵,是有事兒。你是回辦公室嗎?”王仲明笑笑問道。
“是呀?!睆埡c頭。
“正好,你進去以后,幫我把我的包拿出來好嗎?”王仲明拜托道。
“呃......,為什么不自已拿?里邊是有不敢見的人嗎?”張海濤腦子轉的不慢,見王仲明站在樓梯口,說話聲音也是有意壓低,似是不愿被人聽見,事情便猜到了七八分。
“呵,知道就好,總之,要是有人問你為什么我自已不來拿包,你就說我正在樓上和陳總談事情,ok?”否認沒有必要,王仲明叮囑道。
“呵,知道了,我辦事,你放心。”只是拿個包,順帶手的事兒,張海濤笑著應道,隨后向辦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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