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機率不高,但你總不能否認有這么一種可能吧?”范唯唯反駁道,倒不是她想辯倒王仲明,而是想發(fā)現更多的疑點。
“呃......倒也是,的確有這么一種可能。那就當它是王鵬飛刻的吧?!边@種辯論顯然不可能有成功的可能,除非自已能夠找到一個名字里帶著‘鵬飛’,并讓他親口承認這些字是他刻的人——自已既然沒有那樣的能力,那么早早收兵不失為明智之舉。
“咦?......你也覺得這是王鵬飛刻的嗎?”范唯唯瞪大眼睛,驚訝地問道。
“什么嘛!我什么時候說過這是王鵬飛刻的了?我只是說,那只是其中的一種可能。”王仲明板起臉來糾正道——為什么范唯唯非要強調這一點呢?她是隨口亂講,還是有意為之呢?
“嘻嘻,急什么呀,我不就是那么隨口一說嗎?對了,說起來你的年紀和王鵬飛好象差不多,你們應該算是同一代人,對王鵬飛這個人你熟嗎?”范唯唯嘻嘻一笑,又轉移了話題。
“不熟。”王仲明這回答的很干脆。
“不熟?.......,真的嗎?”范唯唯滿臉的懷疑之色。
“當然,他是一代國手,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碼字人,風馬牛不相及也,見都沒見過,怎么會熟呢。”王仲明答道。
“不會吧?那時他幾乎可是所有學棋的人向往追求的目標,是無數人心中的偶像,你那時也在學棋,難道你對他不感冒嗎?”范唯唯奇怪問道。
“感冒?.....呵呵,為什么要感冒?除了下棋外,他還會什么?”王仲明冷冷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
“呃......你......,你怎么能這么說他?”范唯唯驚訝地半張著嘴,怔怔地望著王仲明,這種說話的語氣和神情她還是第一次在對方身上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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