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客隨主便,伯父覺得擺幾個子就擺幾個子好了,對我而言,子擺的越少,棋也就越好下一些,當然是歡迎之至?!蓖踔倜鞔鸬馈K究和廖炳坤沒有下去,不知其真正棋力怎樣,至于廖井丹的轉述,誰能保證那就不是在忽悠自已?雖然沒什么必要,但這種事兒廖井丹不見得就干不出來,不然怎么會有大老遠叫自已親自把體驗報告交到其手中的事情發(fā)生?
“噫,老爸,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自已女兒的話都不信,等會兒被殺慘了可別找人訴苦!”廖井丹卻也不氣,做了個鬼臉兒,喜滋滋地伸手整清棋盤,順便幫老爸在棋盤上布下五顆棋子。
棋子既已布好,接下來免不得就是一場大戰(zhàn),王仲明沒有馬上落子,斂氣凝神,先平靜心緒,調(diào)整狀態(tài)。
王仲明這一調(diào)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馬上就不一樣了,真如老僧入定一般,單是那份沉重,就壓得旁人連呼吸也變得緊張起來。
詫異地望了王仲明數(shù)秒,廖炳坤把頭轉向女兒,輕輕地點了下頭——高手就是高手,還沒出手,單是這份氣勢壓力就能讓心理素質(zhì)差的人慌了手腳。
廖井丹得意地揚了揚下巴,心想,自已看中的人能差嗎?
凝神片刻后,王仲明已將氣息調(diào)勻,輕輕拈起一枚白子落于棋盤之上,動作漂亮之極,棋子落在盤上,發(fā)出‘啪’的一聲輕響,落子處卻是二間高掛。
知道對方是高手中的高手,自已又是逞強,非要下讓五子棋,廖炳坤自是加了百倍的小心,先守角,再占邊,步步穩(wěn)固堅實,心說,我先把四角守住,中間天元又有黑子接應,即使讓白棋筑成外勢也沒有關系。
這樣的想法自然是沒錯,不過,在力量相差懸殊的對手面前,想要實現(xiàn)又談何容易?只幾個回合的交換,廖炳坤的戰(zhàn)法便被王仲明洞視,突然改變行棋路線,白子凈往二路,三路投去,硬搶實空,黑棋若是應的正確,暫時無便宜可占便先放在那里不動,另外打入,再生頭緒,若是應的稍稍有些問題,便馬上窮追猛打,不給對方以喘息的機會,五十幾招后,棋盤上黑子白子已是交織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頭緒繁多,令人眼花繚亂。
廖炳坤是連連搖頭,他本以為自已就算頂不住對方的五子局,至少也得等到一百五六十手后才會顯露敗跡,誰想五十幾手剛過,自已就已經(jīng)是捉襟見肘,四面楚歌,心中駭然,天下竟有如此高手,這棋下的也太好了吧?扭頭看自已的女兒,卻是抿著嘴偷笑,見自已望來,還不忘還個鬼臉,顯然是在氣自已不聽她的勸告,非要逞能。
罷了,女生向外,這才沒怎么著呢,就象著外人一齊對付自已的老爸——廖炳坤心中暗嘆,一分神,一條十余子的大龍被王仲明硬生生斷下,棋筋被吃,攻守之勢立轉,廖炳坤只有投子認負,苦笑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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