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還有,謝謝你沒有在你爸前提我不打算參加棋社聯(lián)賽的事兒?”王仲明想了想又補充道。
“哼,為什么怕讓我爸知道?你不是很會講歪理的嗎?”廖井丹哼道——說實話,她剛才真的很想把這件事說出來,讓她的老爸好好教育教育這個人,要不是最后看王仲明求的辛苦,真的著急,她才不會悶在肚子里呢。
“呵,我會講,問題是你爸更會忽悠人呀?!蓖踔倜餍Φ馈砸丫幍哪切├碛伤悴凰阃崂聿缓谜f,不過碰上廖炳坤這種從生意場上摸爬滾打出來,喜好老莊之學(xué),卻又是絕對的現(xiàn)實主義者,什么樣的理也沒用的。
“什么?你敢說我爸是大忽悠?好呀,看明天我不向他告狀著!”廖井丹裝出生氣的樣子叫道。
“呵,你不會的?!蓖踔倜餍πΑ?br>
“誰說的?!”廖井丹哼道。
“呵,這里除了你我,還有別人嗎?”王仲明笑笑。
“你呀?你憑什么這么說?你說不會,哼,我偏偏就要告!”廖井丹孩子氣地叫道。
“呵呵,兩點,第一,你不是那么小心眼兒的人,第二你沒有人證物證,反正到時候你爸問我的時候,我是絕不承認?!蓖踔倜餍Φ?。
“你......可惡,敢說就要敢認,哪兒有你這樣賴皮的!”廖井丹一時為之語塞,的確,以她老爸對對方的態(tài)度和欣賞,大概只會以為又是她在無理取鬧吧?有心不甘,氣乎乎地叫道。
“呵呵,賴就賴吧,我今天才知道原來耍賴皮是這樣的快樂。”王仲明笑道——流氓會武術(shù),誰也擋不住,誰說賴皮就一定是可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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