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小心點?!闭跇翘菘冢顢r下惡作劇的安言,然后把緊貼在他身上的江煜撕下來。
三人這才下去,不過一路上江煜都離安言遠遠的,中間必須要隔一個江祁才肯放心。
全然沒想到,剛剛捉弄他的人不只是主謀安言,江祁也是默認了的,可能如果不是在樓梯口,江祁也許真的不會阻止也不說不定。
簡單的午飯過后,臨夏也獨自回來,只不過跟早上的精致相比總有點出入,眼睛紅的不行,還有些腫。
看樣子是哭過,江煜看到她也不想著去跟著兩人去四樓寫請柬的事情,心疼的跑過去,擔憂的看著臨夏。
安言和江祁兩人大概知道她這幅模樣是因為什么,既然看到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直接上樓。
“去包些冰塊?!苯羁此€是有些緩不過神,輕蹙起眉心,吩咐江管家道。
“是?!苯芗覂?nèi)心嘆了一口氣,目光掃過臨夏,臉上劃過不可察覺的同情。
臨夏今天回家是自已的家,她的母親在這兩年去了,老年喪女,加上本身身體都不太好,在以為臨夏去了之后就大病一場。
江祁也對他們頗為照顧,但奈何無法治愈的郁結(jié),老兩口也算是知道當初事情的真相。
他認為不該隱瞞,所以也就如實相告,對于江溯這個女婿,老兩口是挑不出什么毛病。
還有江祁,在出事后第一時間護住江煜,把罪魁禍首送進監(jiān)獄,就連江淮元也都不曾放過,名義上在療養(yǎng)院。
但所有人都知道也算是變相的軟禁。
但那又有什么辦法,捧在手心里養(yǎng)大的女兒已經(jīng)……臨母本身身體就弱,經(jīng)歷這件事情更是讓她受不住。
沒兩年就去了,只留下臨父一人,臨夏今天回去的時候差點都沒認出來,那個滿頭白發(fā)向來挺直脊背的人是自已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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