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沒事吧。”看著江祁聽到關(guān)門聲,猛然從自已是身上直起身,安言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知道這是幾嗎?”比了個耶,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只是醉了,又不是傻。”江祁嫌棄的看著他晃動的手,一把抓住,挺直身體狀態(tài)正常的往里面走。
盡管是醉酒,刻在骨子里的儀態(tài)依舊讓他看起來無比矜貴。
“你別坐,還沒有洗澡,今天好累出了一身汗?!笨吹剿麥?zhǔn)備坐下,安言急忙阻攔。
就這么一身帶著酒味坐在床上多臟啊,又不比平常,加上今天接觸那么多人,先洗干凈比較好。
剛剛他準(zhǔn)備去洗澡呢,江祁就被送回來,剛找的衣服還在那里放著。
“哦?!苯铧c點頭,安言總覺得他怪怪的,有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在他調(diào)轉(zhuǎn)方向,牽著自已往浴室走,這種感覺總算是達到頂峰。
“你自已去啦,我待會兒再去?!?br>
“不行,要脫衣服,你不會?!苯钜荒樀牧x正言辭,這次安言終于感覺到哪里不對勁。
“你真的喝醉了?我什么時候不會,你不要瞎說?!卑惭酝凭苤牧Φ溃欢]有什么用,人依舊在向著浴室靠近。
“醉了,我穿上的,我來脫。”江祁條理清晰,回答了安言的兩個問題,就是有點牛頭不對馬嘴。
他的意思估計是早上幫他穿上的襯衫夾,一整天勒著腿肉確實不是很舒服,還有點磨著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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