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已現(xiàn)在身體倍棒,還感覺不到疼痛,就是冒著江煜還手他也要教訓一下他。
“……”江煜沒再回話,在安言甩開他的手時也放開了對安言的鉗制,只是陰郁著臉,沉默的看著他。
就在安言以為他在說什么的時候,又冷酷的轉(zhuǎn)身離開這里,回了房間。
客廳有江管家在,安言也不好再上樓,只能再找機會,反正肯定是要見到江祁一面。
江煜這個小崽子,一點都不靠譜,這么想著安言還覺得自已剛剛下手輕了,要是江小煜有這么駭人的想法,他非得扒了他的褲子狠狠的打一頓。
感覺到了這里兩天自已的脾氣都暴躁不少,安言緩著生氣的心情,避開江管家探究的目光回了自已房間。
他也沒有手機,只能找記號筆在日歷上標注了自已差不多離開的日子,算著時間。
剩下的事情都不能說,江祁要做什么又不跟他說,江管家還時刻盯著自已,江煜這小子又靠不住,什么事情只能自已來。
安言幽幽的嘆了口氣,這兩天過的他心力憔悴,想到接下來自已該怎么勸人就覺得無力。
真的,如果說自已當時穿書的時間是絕佳的攻略時間,在什么都沒發(fā)生前,現(xiàn)在這里就是地獄副本,自已什么好消息都帶不來。
該發(fā)生的事情已成事實,也無法改變。
自已現(xiàn)在不說,江祁總有一天也會知道,而且那時候江煜也差不多成年,就更阻止不了江祁的所作所為。
本以為江祁還會像前兩天一樣不下來吃飯,安言吃飯的時候都蔫蔫的,唉聲嘆氣。
加上被教訓的江煜也沒了招惹他的心情,餐桌上的氣氛挺僵硬的,不似之前假模假樣的熱鬧。
安言的筷子在碗里搗來搗去,左一聲唉~,又一聲唉~十多分鐘過去,碗里的米飯才吃下去一個小尖尖。
江煜聽的煩悶,對付幾口就準備離開,結(jié)果這個時候,江祁從樓上下來,坐到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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