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白狼在林染眼里,跟醫(yī)鬧的人沒有區(qū)別,對方可能隨時都會抽出一把刀子捅在他身上。
不,還是有區(qū)別的,因為白狼根本不需要刀,他的爪子就能讓自己斃命!
林染用力掙扎也抽不出手腕,可白狼卻輕松的扣著他,似乎沒有使出十分之一的力道。
“青止真是有心了,居然派了個毫無實力的巫祀過來,既能讓我放下戒備,又能治好我的傷,從而接近我,來達到你們的目的。”
林染被白狼的話氣笑:“你未免太自戀了,我沒想過要接近你?!?br>
“那為何給我療傷?”
“因為我是醫(yī)生,救人是我的職責,如果你聽不懂,也可以理解我是那個什么巫祀?!绷秩静聹y,巫祀能療傷,大概跟醫(yī)生差不多吧。
白狼嘴角微揚,像是捕捉到了破綻:“你果然是巫祀?!?br>
“我……”林染剛想說什么,白狼突然加大手中的力道,捏的林染疼痛難忍:“你…你干什么?”
那人沒有回答,神色看起來比他還痛苦。
白狼的額頭漸漸浮出細小的汗珠,臉色微紅,體溫迅速上升,仿佛要將林染的手腕燙傷。
林染詫異:“怎么回事?發(fā)燒了嗎?”
他伸出另只手想摸摸白狼的額頭,下一秒?yún)s被對方拉入懷中,他的腦袋撞擊到對方的胸膛,發(fā)出一陣沉悶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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