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竟然會帶這個?”江寒之驚訝道。
“我畢竟金尊玉貴的,萬一磕著碰著不得上藥嗎?”
他這話確實無法反駁。
四人在河邊休息了一會兒,把濕衣服烤干,這才去找人蓋了印戳。
后頭的路幾乎就沒什么障礙了,只是比較遠(yuǎn),四人走了近一個半時辰才到。盡管如此,他們依舊是到的最早的。
負(fù)責(zé)考核的士兵給他們做了登記,然后便招呼他們?nèi)ヅR時搭的營帳里吃東西。
“我真沒想到能過,這可咋跟我爹交代啊?”成圓犯了難,他本來只是來湊熱鬧的,誰知道還拿了個并列第一的好成績。
江寒之慢條斯理地吃著東西,目光中卻沒有什么欣喜。因為他知道,隨后到達(dá)的少年里,有不少人將來都會成為他的同袍,和他一起去北境。
換句話說,朝他放冷箭的人,有極大的可能,就在其中。
“江洄,你想入營有的是門路,為什么一定要進(jìn)武訓(xùn)營?”三皇子忽然問他。
按理說,江洄的父親在京郊大營,回頭直接將他收在身邊不是更方便?
“我想多交幾個朋友?!苯α诵?,只是那笑意未達(dá)眼底。
他要想查出取他性命的人,只能從身邊的人查起,武訓(xùn)營只是一個開始。而只有重新走上這條路,他才能悄無聲息地接觸到所有可疑的人,然后順藤摸瓜找出背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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