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喊腳疼的少年被訓斥了,其他人便只能忍著。
只要忍過了前幾日,鞋子慢慢穿習慣了,也就糊弄過去了。
“武訓營的軍需應該也是兵部下轄的織造司統(tǒng)管吧?”江寒之道。
“嗯?!比首狱c了點頭。
“若是織造司出了問題,武訓營驗收的時候看不出來嗎?”成圓問。
“要么是沒有認真查驗,要么就是串通好的?!逼钊奸_口。
四個少年沉默相對,一時心情都有些復雜。
誰能想到,他們?nèi)霠I第一日,竟然意外把武訓營軍需的問題給揪出來了。
“要去揭發(fā)嗎?”成圓問。
“萬一他們是一伙的呢?”三皇子道。
兩人說罷同時看向了江寒之,似乎在等著他拿主意。經(jīng)過了入營考核之后,成圓和三皇子都下意識把江寒之當成了主心骨。
“先打聽打聽吧?!苯聪虺蓤A,“你不是包打聽嗎?這件事情你去辦,小心點別讓人起疑,只弄清楚現(xiàn)在的軍需和常校尉關系如何?或者他背后有沒有靠山。”
這種事情成圓倒是不犯愁,他在宮里時,都能從陌生的小太監(jiān)嘴里套出不少話,更別說是營中的老兵了。他長得胖乎乎的,看起來不大聰明,容易讓人失去防備,再加上他嘴甜,跟人聊著聊著就把話套完了。
這會兒正好到了放飯的點,三皇子見沒自己的事兒,便去吃飯了。
江寒之原本想自己去,祁燃卻讓他別動,自己去飯?zhí)冒褍扇说娘埐硕即虬鼛Я嘶貋怼:迷谛氯霠I,營里的規(guī)矩還沒學完,否則帶著飯菜回來吃就要挨罰了。
“你想怎么辦?”祁燃一邊弄了水讓他洗手,一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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