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硌死我?”江寒之揉著肋骨,那表情離炸毛只有一步之遙。
“本來想直接抱著,怕你不樂意?!逼钊颊f。
江寒之腦補了一下那畫面,忍不住瞪了祁燃一眼。
“你說黑無常什么意思?”祁燃道。
“故意的吧,想看看大伙兒能忍到什么時候?”
江寒之脫了襪子,發(fā)覺經(jīng)過一晚好不容易開始結痂的傷口,全都蹭破了,那情形看著比昨晚更嚴重。
祁燃取了金瘡藥來,一邊幫他敷藥,一邊問:“你覺得他是這樣的人嗎?”
“也不像,黑無常嚴厲是嚴厲,但沒那么壞?!?br>
明知道鞋子有問題,還故意讓所有少年穿著去跑步,這樣肯定會有不少人像江寒之一樣受傷。這么做有什么好處呢?
“我知道了?!苯腥坏溃骸俺蓤A昨日只是查問了軍需管事的和常校尉沒有關系,可這不代表他背后沒有其他人。整個武訓營這么多軍需,從制服到被褥,說不定飯菜什么的也有鬼,一個小小的軍需管事哪有這么大的膽子?”
“你的意思是,黑無常知道軍需管事背后有靠山,得罪不起,所以故意把事情鬧大?”
“只有這樣才說得通吧?”
雖然昨晚有了一個王泉,可那畢竟是個例,還不足以讓黑無常理直氣壯去查整個武訓營里的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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