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聞言拉過他的手看了看,發(fā)覺僅僅一個月不到,小兒子手心已經(jīng)有了薄繭。
“我讓人給你們倆一人弄一副手套吧?”江母說。
“營中不讓戴這些,你別麻煩了?!苯傅溃骸耙婚_始都這樣,等繭子厚了,手就不疼了?!?br>
江母聽了這話又忍不住有些心疼,江溯見狀忙轉(zhuǎn)移了話題:
“這次的秋獵,陛下特意點了武訓營,說是讓挑出十個騎射好的,屆時與宮塾里的諸位殿下比試一番。你們倆的騎射,在營中如何?”
“還行吧?!苯首髦t虛道。
“能進前十?”江母問。
祁燃一笑,“伯母,洄兒弟弟騎術(shù)尚不大精湛,但射箭是一頂一的好?!?br>
江寒之瞥了他一眼,心道我比你差了一點,你這么說我不等于變相夸自己嗎?
“洄兒幼時個子矮,這兩年才開始抽條,所以先前很少帶他騎馬。好在距離秋獵還有些日子,可以好好練練。騎射最講究的就是要穩(wěn)準狠,騎術(shù)若是不精,射術(shù)再好也是枉然?!苯傅?。
江寒之連忙應是,言說自己定會刻苦練習,絕不給父親丟臉。
兩天的假期一晃而過。
江寒之在家本想好好偷個懶,奈何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慣,連懶覺都沒睡成。
祁燃則給北境的父母寫了封家書報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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