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爸和我媽并沒有什么感情,但好歹做過一次糊涂夫妻生下我。
我真的挺希望他們能在有生之年以自由身再見一面的。
宴會進行到一半,基本上已經(jīng)從單純的祝壽轉(zhuǎn)變成了社交。
上流社會的商務(wù)宴會都是這樣的節(jié)奏,甭管什么主題。
而向來不是很喜歡這種宴會氣氛的我,今天更加煩躁了——不僅因為幾次經(jīng)過韓千洛的時候他睬也不睬我,更因為沈欽君整個就像個無尾熊似的跟著我,還因為姚瑤的眼神,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過來,都像是要把我大卸八塊!
“我要去洗手間。”我起身。
“我陪你。”
“沈欽君你有完沒完!”我皺了下眉頭:“你干脆把我脖子上算個鏈子牽手里得了!”
等我甩掉了沈欽君,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誤,這沈家老宅跟古堡似的,找個洗手間都特么得弄地圖。
我穿著保守的米色連衣裙,平底涼鞋。走在有點陰森的長廊里,還是挺瘆的慌的。
湯緣今天說有朋友結(jié)婚,就沒來參加。那天跟代維鬧得不愉快后,我也沒再跟他聯(lián)系。
所以我總不能打個電話給沈欽君說,我在上廁所的路上迷路了,快來接我吧!
這時只聽到身后一聲尖叫,差點把我嚇癱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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