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不偽裝了?怎么不哭泣不矯情了?
她將這些年里對我最真實最丑陋的一面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在沈欽君的面前,可他…為什么連半點反應也沒有?
很好,既然你管不了,也不敢管。
那我今天就是賠上自己,也要廢了這個賤人!
此時,一個推著醫(yī)藥車的小護士經(jīng)過我身邊。大概是被這里緊張的火藥味嚇到了,她幾乎是貼著墻邊走的。
但狹隘的距離之間,還是足夠我掄起胳膊就抄了一瓶醫(yī)用酒精在手。
不顧后果地砸向姚瑤的臉!
我打你,你敢還我。那我打死你行不行!
我沒有韓千洛那樣的力氣,可以一拳敲碎防火栓的玻璃罩。
但我確定我要把一個腦袋打開瓢還不是什么難事——哪怕拼了我這只設計師的右手不要!
碎片黏著淋漓的酒精,刺醉了我掌心的痛。
我看到沈欽君拼開了姚瑤那張得意而丑陋的臉,替她擋下我失去理智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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