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停下手,虛掩車門,回頭看著我。
“你是不是……不會傷害我?”我瞇著眼睛,覺得淚流多了,在夜幕的路燈下稍微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
我想找一些自信,找一些安心。我想聽到這個強(qiáng)大到不可逆轉(zhuǎn)的男人再一次……親口告訴我。
他不會傷害我。
可我忘了韓千洛是毒蛇,一條喜怒無常的狡猾毒蛇。
他笑了笑,唇角勾著陰森森的,說:“你覺得,男人喝醉的話可以相信么?”
什么玩意啊!
看著眼前的出租車絕塵而去,我在雨后的夜幕里發(fā)了好久的呆。
我突然感覺很慶幸的是,貌似自己與韓千洛走的是同一條路。
我一直相信,任何與這個男人為敵的行為都是不明智的。
所以姚瑤該是在不知不覺中就觸了龍鱗吧——這時的我,其實(shí)完全可以試著躲在他的庇護(hù)里去看一場不再需要我流血的熱鬧——
可是,我生性就不是個愿意利用男人來生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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