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密封的,要你親啟?!?br>
我這才看到手機上的一排未接來電里,除了周北棋的,還有一個是俞成瑾的。
他是沈欽君之前那個什么狗屁協(xié)議的代理律師,后來我也找他咨詢過關(guān)于我爸遺囑的一些專業(yè)相關(guān)問題。
我想,這一次他專門送文件上來,應該還是跟沈欽君有關(guān)吧。
拆開檔案袋來,我確認我看到的是一份離婚補償協(xié)議。沈欽君在他的私人名下子賬戶里大約余存了五百多萬,我猜這應該是他手中所有的流動資產(chǎn)了。
他要把這筆錢留給我?呃,姑且算是遣散補償費么?
離婚時我走的干干凈凈,想都沒想過他會給我一分錢。說實話,我也不稀罕。但是如今他既然給了,那我不要白不要。
“北棋,我可以幫你出修車錢了?!蔽疑炝藗€懶腰,往沙發(fā)上靠躺下去。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了,我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樣:“對了?你到底來干嘛的呀?”
周北棋怨念地看了我一眼:“你怎么忘了呀?我明天一早要跟團隊去a市出宣傳活動,其中有件禮服出了點問題。你昨天說帶回家來改好晚上讓我過來取。
我晚上有點事跟朋友出去,想著要么早點過來。結(jié)果打你電話你也不理,就自己上門了唄?!?br>
我也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是預備流產(chǎn)后遺癥,這一天過得是真夠糊涂的了。
“哦,你等一下,我去取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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