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br>
“聽說重陽節(jié)你要去看你媽媽,我那天的航班送阿蕊走。大概一個月后會回來,你——”
“哦。”
“姚夕?!彼⒌靡宦?,韓千洛把車停在了路邊。我被晃了一下,愕然轉(zhuǎn)過臉來看他:“怎……怎么了?”
“沒什么?!彼刂赝铝艘豢跉猓缓竺偷匾荒_油門又蹬了出去。
我就跟被拽出去的麻袋一樣,莫名其妙地晃了兩個來回。
后面的時(shí)間里,韓千洛再也沒有跟我說過話。而且破天荒地的,沒有在車?yán)锓乓魳贰?br>
我覺得,他可能是生氣了。
回到家以后,我上床去躺著休息了一會。韓千洛在樓下做飯,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耐懙?,跟拆房子似的?br>
我確定,他是真的生氣了。
于是我換了身居家服,躡手躡腳地下樓來。像只貓一樣趴在門口試探地看著他——
然后我看到他舉起手里的不銹鋼鍋鏟,把夏日的夕陽反射過來,差點(diǎn)亮瞎我的雙眼。
我嘶了一聲,過去掐了下他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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