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前我去辦公室找韓千洛,問他能不能稍微等我一會兒。
“我明天一早的飛機(jī),要先回去跟阿蕊收拾下東西?!彼f:“你,有事?”
“嗯…”我想了想:“那你先走吧。我…也沒什么,反正再說啦?!?br>
然后我一個人回到設(shè)計室,爭分奪秒地把那件西裝最后的幾個細(xì)節(jié)完善了一下。
昨天我就熬到很晚了,想著等他離開之前做好。
不過澳洲與這里的氣候是反的,估計衣料還是太薄了點。
但我只是想在他臨走前送給他——也不知道算是一種什么心態(tài)。
“姚夕?!?br>
聽到周北棋在門口叫我的時候,我正穿針引線呢,一不小心就扎了手。
“你…還沒回去???”我把手指放在口中吮了一下。
“呵呵,我這工作又沒有固定的時間?!敝鼙逼逵悬c尷尬地看看我:“路過見到設(shè)計室的燈還亮著。順便進(jìn)來看看?!?br>
順便個毛線啊…
我八樓你一樓,你怎么順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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