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夫人,請節(jié)哀?!表n千洛將仿若炸了毛的我拽到身后,然后擺著一臉淡然的商務笑容沖著蔣懷秀禮貌地說話:“姚老先生是業(yè)界的前輩,今天我們只是來吊噎,不是來鬧事的。
如有什么得罪之處,請姚夫人見諒?!?br>
韓千洛,你……度假度的腦子秀逗了么!
要不是看在我這一腳踹上去,拖鞋可能會飛的份上——我就踹死他。
“韓千洛你閃邊去!”
我往前撞著,沖到他堅實的脊背上。他身上還穿著我親手為他剪裁的西裝,但新衣料子的味道已經(jīng)差不多消磨盡了。
“老實呆著。”他壓低聲音,回手一下子捏住了我的腰。我頓時跟被點了穴道似的,破功當場!
這時他拉著我的手,走到姚忠祥先生的遺像前。
他從姚瑤手里接過來一支香,然后讓我?guī)退c上。
有時我真是不明白,為什么這個男人總有本事能在任何一種混亂的狀態(tài)下控場。一場劍拔弩張的撕逼大戰(zhàn),就在他淡定的一句話,一個眼神中化解了!
我看到他對我父親很尊敬地鞠躬,微微欠下的腰正好到我肩膀下面。
這一個月來,他似乎還沒有去理過發(fā)。
稍微有點長長的劉海讓我不太能辨認出他此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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