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出來花姨在這動什么心思呢。于是笑著說:“花姨,我媽中風(fēng)有三年了,很多人和事兒都不記得了。
其實(shí)也挺好照顧的,想吃什么想拿什么你只要滿足她就是了。她不會發(fā)脾氣,也不刁難別人。
我和我先生偶爾會過來,有什么事隨時聯(lián)系我們就是了?!?br>
我又從包里掏出個厚厚的紅信封:“我們年夜要在家宴請朋友,你跟廚房那邊交代一聲,不用準(zhǔn)備的太豐盛。家常一點(diǎn),溫馨一點(diǎn)。
過年了嘛,這個就算我和我媽給你的見面禮。”
“二小姐,這……這太客氣了,我——”我堅持塞給她:“好好照顧我媽就是了,我們虧不了你的?!?br>
我下樓后,韓千洛正坐在沙發(fā)里休息。他還是太虛弱了,動輒就是一身汗的。
“這么會收買人心的招數(shù)你跟誰學(xué)的?”他瞇著眼睛問我。
“跟一只千年狐貍在一個洞里呆久了,誰身上不騷?”我笑著說。然后到我爸爸的靈臺前去上香。
我爸爸的骨灰盒已經(jīng)被帶回來了,準(zhǔn)備清明下葬。
我把香爐擺擺正,不小心飄了幾顆煙灰到骨灰盒上。我抽了張紙巾去撣灰,一邊擦那張鑲嵌的一寸遺像一邊轉(zhuǎn)頭對韓千洛說。
“對了,程風(fēng)雨曾跟我說過,我爸留了一封遺書給我。他有沒有跟你說過,東西放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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