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shù)圍觀的都以為是家庭糾紛,誰也不上來管。有時候報警都來不及——
“夕夕,你帶著等等可得當心點。盡量不要一個人?!?br>
我說沒事,我很警惕的。何況等等現(xiàn)在身體不好,基本都不會帶出門的。
我不覺得我真的能跟姚瑤冰釋前嫌,就算再一次的萍水相逢也不足以讓我跟她像姐妹一樣親密交談。
所以我說,那謝謝你幫我找人辦事了,我先走了。
姚瑤點點頭,跟我告別。
然而我一回身,從玻璃門的倒影里看到她抽出口袋里一張皺皺巴巴的紙巾用嘴巴叼著來處理自己手上的擦傷,那樣子真是又狼狽又心酸。
我嘆了口氣,說……你還有事么?我送你去醫(yī)院包扎下吧。
她趕緊說不用,把手背在身后。這時劉姐已經幫她把那一摞卡都處理好了,拎著袋子遞給她。她又不得不伸出那僅剩一只的手去接……
我說你別逞強了,要是不想去醫(yī)院,過來我?guī)湍汶S便包一下吧。
從我認識韓千洛開始他就沒有斷過受傷,我自認為自己的包扎水平已經可以跟實習護士有一拼了。
姚瑤怔怔地看著我,好半天才對我說:“夕夕你別這樣,我做公益一方面是為了給自己的假釋期加點正分,綜合考評也好減刑。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只有在福利院里才能被人稱一聲姚媽媽。我這輩子都沒有當母親的機會了,以前還想著醫(yī)學發(fā)達了是不是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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