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到底在做什么……
這一年多來,他穿過我最得意的作品,最用心的設(shè)計,卻沒有一件衣服是為他親手做的。
當時他懇求我的樣子就像個期望主人能抱抱的小貓,音容笑貌歷歷在目。
此時我手里的這套半成品是韓千洛的,總不能天天想著給等等做衣服,偶爾也顧及一下她爸爸吧。
之前為韓千洛做的那套西裝已經(jīng)廢了。我刺傷他那天就穿在身上的,在醫(yī)院搶救時都被大夫剪碎了。
他一直挺心疼的,我安慰他說一件衣服而已,你這輩子就是想把我穿在身上都成。
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這么黃這么暴力的呀……嚶嚶嚶。果然女人跟了什么樣的男人以后會轉(zhuǎn)化成什么屬性!
正當我想入非非神游天際的時候,桌邊的手機猛地一震,嚇得我一剪刀從食指上戳了過去。
我把手指含在口中,一看那電話上的來電顯,登時就忘了疼了!
“北棋?”
要么說有的事就是邪門么,這段時間我的生活混亂不堪,哪里有閑工夫去想以前的朋友?這才剛剛想到他,他就把電話打過來了。
“姚夕,我回來了?!敝鼙逼宓穆曇暨€是溫溫軟軟的,聽著就很舒服。
“我能見見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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