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韓千洛的眼睛,從那雙深邃的眸子里反襯出我蒼白又駭人的笑容。就像綻放在懸崖峭壁上一朵有毒的花。
我說(shuō):“韓千洛,你是不是不敢告訴我實(shí)話……所以叫這么多人過(guò)來(lái)陪你壯膽?
你們讓我看看等等,活的死的都讓我看看!我保證不打死你!”
拉著他的衣襟,我?guī)缀醢炎约喝康闹亓慷汲袚?dān)上去。
韓千洛攥著我的手,卻不敢用力。任由我發(fā)瘋一樣的力度幾乎勒得他要窒息。
然后我聽到沈欽君說(shuō):“姚夕,別看了。
為了測(cè)檢藥物……我做主的,同意解剖了……”
我說(shuō),解剖是什么意思?像手術(shù)一樣么……是不是也要在肺里插管子?等等之前才患的肺炎,這么遭罪真的好么?
然后我看到莫綠菲再也忍不住了,捂起嘴哭著就沖出了病房。
我低頭看著手臂上的一根根輸液管,涌動(dòng)著的透明液體不知道是在刺激著我的哪一處中樞位置。
為什么就好像已經(jīng)麻痹了我的大腦,讓我想不明白很多事呢?
于是我一把扯下輸液管,掄起輸液袋就往沈欽君身上砸去:“誰(shuí)讓你解剖的!她是我的女兒,就是死了也要死的完整!
沈欽君你個(gè)混蛋!你個(gè)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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