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雪還在下,就好像要給這一出悲慘世界的獨幕劇落下應有的氣氛。我覺得這座融在天地間的小木屋都已經(jīng)開始岌岌可危了。
我想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不過問沈欽君也白問,他都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幾天了。
這時候的我們兩個是被綁好丟在一處的,看起來有點像堆疊的麻袋。
他似乎沒有受很重的傷,但血腥味還是有的。
我用余光看到他有一條腿很僵硬,褲子上的濕濡貌似都已經(jīng)凝住了。估計是姚瑤之前在電話里那一刀戳傷了他的大腿。
該死,看樣子這個賤人不死,我們兩個是真的很難逃得出去了。
之前躺在地上的‘尸體’給我玩了一出出乎意料的電鋸驚魂,我覺得自己還是不夠狠,一槍打不死的壞人,下一秒就會翻轉刀俎和魚肉的立場。
現(xiàn)在我和沈欽君都是被制服的,姚瑤又殺了那些幫工,絕對沒有能留我們活著的可能了。
“姚瑤,把姚夕放了吧?!鄙驓J君在我身后說:“你之所以這么恨,全是因為我一個人。”
“你現(xiàn)在是在勸我?還是在跟我談條件啊?”姚瑤把我的槍往桌上一拍:“可惜,我本來就沒打算放過你?!?br>
我心說沈欽君你到底要蠢到什么時候才夠啊,這種時候你越是表現(xiàn)出對我的不舍她就越開心越瘋狂。
我要是你就脫了褲子哄她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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