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搬了出來,一個人像瘋子一樣機械地生活。我徘徊在她的窗外,一直都沒有勇氣再上去敲門。
有時我看到韓千洛的車過來,又只能很沒種地躲起來。
我一直以為韓千洛并不可能真的把我的女兒視如己出。因為我也是男人,我懂這背后咽不下的別扭和尊嚴。
然而那天公司季度大會上,我做完4c市場導向分析的presentation后問他還有什么補充。他起身握著報告書怔了半天,突然就吐了我一身血。
昏迷之前,我聽到他叫了一聲‘等等’。
所以我想,這大概就是我從一開始便輸給這個男人的原因了。
他比我更愛姚夕,也比我……更適合姚夕。
我想我們?nèi)齻€人,會不會有天就這樣守在不同的次元里,獨自傷心致死呢?
我知道他們不會放過姚瑤的,所以我依然不作為地守著公司里一如既往的運作。
如果我想為他們做點什么,除了跟姚遙同歸于盡,我這個不會轉(zhuǎn)彎的腦袋也想不出別的辦法。
只是沒想到,姚瑤逃出來以后會第一個找到我。
她把我關在一個很冷的地方,一開始并沒有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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