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也明白,眼下這個狀況硬碰硬是要吃大虧的。于是撐了撐身子,去摸已經被踹翻在地的提琴盒。
這是,一只锃亮的皮鞋突然落下來,踩住了她的琴盒!
沿著那筆挺的黑色西褲往上看,夏念喬驚訝不已:“是你?”
安祈年并不睬她,只是徑自轉臉沖著金元,冷峻的臉上帶著世故的假笑:“金老板,給個面子吧。這個琴師今天最后一天上班,別叫人家在我的場里破了身破了相。
我還要做生意的,生靈怨氣太多了,會掩財。”
“喲!你看我這個豬腦子!”金元皮笑肉不笑地往自己那油光錚亮的腦門上一拍:“忘了這是安少的場子了!
走走走,夏小姐,到敝人的寒舍去來一曲,拉的好聽的,咱們就再減幾分利——”
說著,金元伸手就去拉夏念喬的胳膊,被安祈年當場截住。
“金老板,我再說一次,這是我的場,我的人?!?br>
“你的場?”金元一瞇眼睛:“想當年安老爺子馳騁沙場的時候,也不敢隨便踩我金爺的坑。
如今你們安家洗得夠白,只怕是登慣了福布斯榜的,都忘了該怎么拿槍了吧?
唐豪這種地方的生存法則,可不是你穿著西裝端個香檳能商談下來的?!?br>
“不勞金老板費心,我的孩子,我自是懂得怎么教?!卑财砟攴砰_金元那只肥膩膩的手腕,同時一把將夏念喬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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