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一滯,她挑眉看去:“表弟這個時辰,怎么在這?”
燕淮成了國公,但在他們眼中,仍不作數(shù),眾人并不將他擺在高位看。萬素素雖至像溫雪蘿一群人似的,日日在深閨里習字做女紅,同身邊的丫鬟婆子說三道四嚼人舌根,但她的見識,仍是淺薄的。
她這一聲“表弟”方才出口,站在燕淮身后的吉祥便冷笑了聲。
萬素素脾性大。頓時被這笑聲惹惱:“你笑什么?”
吉祥木著臉看她,不說話也不笑。
萬素素氣急敗壞,又覺得自己若跟個小小護衛(wèi)爭執(zhí),未免有*份。當下便也不繼續(xù)出聲,只抿著嘴要越過燕淮往前去。
長廊狹窄,燕淮不動,背著手立在那,忽然笑著同她說道:“表姐這急巴巴的,是要往何處去?”
“我去見姑母!”萬素素皺眉。
“哦。”燕淮抬眼看她,“怕是不巧,我才從母親那來,母親已服藥睡下了?!?br>
萬素素吃了一驚:“服藥?姑母又沒有患病,何須服藥?”
燕淮斂了笑。定定道:“表姐不知?母親早幾日就已有了神志不清的癥狀?!?br>
“胡說!”萬素素堅決不肯承認,仍要上前去,卻被人給牢牢攔住了去路。
“我有沒有胡說,表姐自會知道。”燕淮輕笑,不置可否。只朝后擺了擺手,“趁著天色未黑,表姐不如家去吧,興許還能趕得上夕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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