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皇?!?br>
“你長大了,朕對你抱有很大的期望,不要讓我失望?!背綍咨焓秩嵛淙鸢驳聂W角碎發(fā),豈料他卻一把推開了她的手。
他突然抬起頭,滿眼不解,道:“從前母皇只當兒臣會早夭,從未給過兒臣任何機會。如今皇兄一個死,一個廢,一個尚在東都靜養(yǎng),如今您身邊無人可用,現(xiàn)在才教兒臣努力?”
“什么寄予厚望,根本是無稽之談!母皇,您捫心自問,可有一日想過兒臣究竟如何才得幸福?”
“你!放肆!”辰曌震怒,一拍城墻,驚得身后跟著的太監(jiān)宮女都縮緊了后背,生怕被牽連。
武瑞安深呼吸,收起脾氣,淡淡道:“所以呢?兒臣該怎樣做,母皇才滿意?”
辰曌見武瑞安情緒緩和,也不愿多加斥責,便也和顏悅色道:“你只需好好招待突厥的天香公主,早日成婚便是,旁的事情,有母皇替你作主?!?br>
“呵,說的好似娶突厥公主不是您作主的一般,兒臣領(lǐng)旨謝恩便是,兒臣告退!”武瑞安嘟囔了一句,在辰曌發(fā)怒之前,率先起身離去。
辰曌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揉了揉眉心,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晚宴時,突厥使團被奉為上賓,朝中二品以上大員,皆列在席,相談甚歡。
女皇辰曌著正裝翟衣,端坐在皇位之上,她的頭上,綴著二十四支金簪,看上去雍容華貴,端莊典雅,雖是女子,卻也顯出了一國之王者風范,教人心中生不起半點褻玩。
而在她的身前,更垂著一道水晶珠簾,她的眉目便斂在這簾后,堂下之人,便只得聽其渾厚有力的圣音,而不得窺明其本人。
突厥議和使者坐在天香公主右側(cè),緊挨著右丞相,在他們對面,武瑞安一臉不悅,似乎每個人都欠了他不少錢,辰曌好幾次咳嗽,都沒能將他點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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