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姜索性也在桌旁坐了下來,正對著武瑞安。
“武王爺,我知道你聽得見我說話。”狄姜喘著粗氣道。
桌上的武瑞安全身一顫,但仍沒有抬頭。
狄姜又道:“就算你現在被解了職,但你好歹也還是個皇子,辰皇身邊唯一的嫡子,且戰(zhàn)功赫赫,大可不必如此消極?!?br>
武瑞安聞言,豁然抬頭,冷笑道:“皇子又怎樣?戰(zhàn)功赫赫又怎樣?本王還不是被一介男寵比了去,在大殿上丟盡了臉面!”
狄姜見狀,不怒反笑,心道:“不學無術的武瑞安終于意識到自己胸無點墨連男娼都不如,真是我心甚慰啊……”
狄姜知道他心中窩火,索性陪他吵開去,吼道:“那是你活該!”
狄姜一句話,將武瑞安和一眾姬妾都震驚了,他們似乎不敢相信有人敢這樣與王爺說話。
狄姜又道:“誰教你眼高于頂,鎮(zhèn)日不學無術?今日被寒門弟子看扁了去,那也是你自找的!”
“寒門弟子?”武瑞安冷笑道:“他分明是個男妓!哪里稱得上是寒門子弟?”
“他曾是男娼這點不錯,可他到底是陛下欽點的狀元郎,亦是靠自己的真才實學當上的狀元郎。”
“真才實學?真是笑話!誰不知他是靠攀龍附鳳得來的?”武瑞安冷笑道。
“旁人說的話不可信,這里頭多是嫉妒居多。江瓊林究竟有才無才,早在他蜚聲常樂坊時就已見分曉,”狄姜嘆了口氣,道:“常樂坊中人才濟濟,不論是風流才子抑或是都知校書,誰人不夸贊他才氣逼人?您這樣不承認他的才學,一來是在自欺欺人,為自己的不學無術找借口。二來,你是故意不愿給陛下面子罷?!?br>
“本王做錯了何事?”武瑞安突然站起身,勃然大怒道:“母皇護著江瓊林也就罷了,可昨日是那天香公主自己死纏爛打地跟本王回了府,我趕也趕不走,有什么法子?她大半夜死在了本王的府里,本王還沒嫌她晦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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