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月靈搖了搖頭,一手支在了膝蓋上,單手托住了下巴:“那種感覺,就像是陷進了沼澤一樣。如果不是當時薄荷一直堅持來找我說話,我沒準現(xiàn)在還陷在那種情緒里,也說不定?!?br>
難受、痛苦、憤怒、怨恨……相比起來,害怕真的不算什么事了。
許冥聽著這話,卻是情不自禁地蹙了蹙眉。
“還差一點就得救……”她喃喃著這句話,隱隱覺得腦海中有什么無聲飄過,卻又難以抓住。
“?”陸月靈不解地看她一眼,見許冥沒有繼續(xù)往下說的意思,也沒再管。想了想,又好奇道:“對了,你白天不是說去找那個狗男人問情報嗎?問到什么有用的沒???”
狗男人……許冥再次因為陸月靈的奇妙措辭而沉默,想了想,還是友情提示了下,盡量別使用這種充滿歧義的詞匯。
跟著便大致將今天交流的狀況和她說了下,說完沒忍住,深深嘆出口氣。
“……也就是說,是郭舒藝黑化了,導(dǎo)致了這一切?”陸月靈試圖消化聽到的內(nèi)容。許冥聞言,趕緊擺手:
“不不不,根源是那個連環(huán)案的兇手。郭舒藝是接管了這個怪談區(qū)域,只是目前來看,好像出了什么岔子……”
“那你打算怎么辦?”陸月靈道,“和那個什么除草的一樣,去搶郭舒藝的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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