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叫郭舒藝。城郭的郭、舒展的舒、草字頭的藝。
我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身處一間密閉的小房間里。門被鎖著,窗戶被釘死。我坐在紙板箱堆成的床鋪上,終于想起來,我為何在這里。
對,我被綁架了。
我得記住這點,我已經(jīng)被困在這里,三……還是四天?反正我很餓,人也暈乎乎的。但我知道,我不能睡。
我得設法逃出去。
我俯下身,從紙板箱床鋪的下面,摸出了一個書包。那是我的書包,是隔壁的女生幫我拿回來的——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我第一次和她說話時,她只會貼著墻壁哭。我想和她一起想辦法,可她不理我。
沒辦法,我只能自己想。但當時的我無計可施,我身上除了衣服,什么都沒有,不僅是書包,連裝在口袋里的鑰匙都被綁架犯拿走了。我沒辦法。
大概就是昨天的時候,隔壁的女生終于不哭了。我好奇貼上墻壁,想聽聽她的情況,卻聽到她問我,有沒有想到出去的辦法。我想了想,和她說大概有,前提是我能拿到我的書包。
我沒有騙她。我的包里有水、有我串珠子的塑膠繩,還有我從爸爸實驗室偷拿出來的鈉。我覺得這些東西肯定有用的。
那女生“哦”了一聲,沒再和我說話。我知道是我異想天開,也沒再說話。
可就在今早——從窗縫里的光線來看,我認為應該是早上,她突然敲了敲墻壁,讓我去看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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