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喊了兩遍,還真見坐在不遠處的一個人,顫巍巍地舉起了手:“你怎么知道家母曾不幸罹患阿茲海默病癥……”
許冥:“……”
坦白講,我不知道。
我知道你快沒了。
許冥默默想著,隨手抄起桌上的吸管,起身朝對方走去。
果然——沒多久,又是熟悉的流程。
再次睜眼,是和甲方開小會的桌上。腳后跟又在作痛,甲方侃侃而談,說的還是家母阿茲海默那一套,許冥一邊嗯嗯地應(yīng)著,一邊把杯里的咖啡一飲而盡——不然揮動時會潑出來,這不利于打掃。
再睜眼,是大學(xué)課堂上,旁邊兩個同學(xué)正在說話:
“家母曾不幸罹……”“砰!”
又一次睜眼,是中學(xué)的運動會上。
“家母曾不幸……”“砰!”
“家母曾……”“砰!”
“家母……”“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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