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冥”原地蹦跶的動作兀地一頓,連帶著空中的許冥也跟著一僵。
要死。許冥無聲閉了閉眼——另一個自己有沒有忘記她不知道,但她是真的差點忘了這茬。
另一邊,注意到許冥突兀的沉默與僵硬,蘭鐸眨了眨眼,嘴角的弧度慢慢斂了下去。
“你不會忘了吧?”他輕聲道,“我們早就說好的。我?guī)湍隳玫礁銕臀宜赖?。這是諾言。”
“對,我知道……”地上的“許冥”下意識應了句,情不自禁地抬手順了下頭發(fā)。飄在空中的許冥靜靜看著,不忍直視地移開目光。
“我”在緊張——她幾乎是一眼就看出來。
合著是真沒半點準備啊。
再觀察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她對自己的緊張,登時有了更深的理解——深夜、小巷、周邊無人、蘭鐸身邊還趴著一只一人高的大眼睛影犬。
如果能和對方好好溝通當然是最好。如果對方真的光火了,這種地方,被直接咬死吃掉都沒人知道。
雖然現(xiàn)在的許冥知道這種事不可能發(fā)生……但代入一下當時的自己,在這種壓力下還能維持住表情,已經(jīng)算是很不容易了。
不過她也是真好奇,這事最后到底是怎么揭過去的?
至少從“自己”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來說,許冥確定,自己是肯定不知道所謂的“殺死異化根”的方法的。這事能揭過去,說明自己最后肯定哄好了蘭鐸,問題就在于,是怎么哄的……
許冥環(huán)起胳膊,腦海中似有什么一閃而過。幾乎就在同時,下方的另一個“許冥”忽然開口,神情看上去卻已自若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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