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粥掃過他身上,沒有看到他有受傷的地方,她放下心來,至少她這一酒瓶子沒白挨,要是兩個(gè)人都受傷了,才是慘。
蘇柏熠走到床頭,垂眸看她,嗓音低啞,“想去衛(wèi)生間?”
周粥聲音很虛弱,“不是。”
“渴了?”
“不是?!?br>
蘇柏熠俯下些身,仔細(xì)看她的傷口,“疼?”
周粥道,“有點(diǎn)?!?br>
蘇柏熠按下床頭的鈴,叫醫(yī)生過來,看她現(xiàn)在能不能吃止疼藥,出口的卻不是什么好話,“疼你也只能忍著?!?br>
……她知道啊,不忍著怎么辦,難道他能來替她受這疼,周粥閉上眼,不想再看到他,他這種人,這輩子大概都不會跟誰說一句軟話。
蘇柏熠給她扯了扯身上的毯子,看到她慘白的一張小臉,心里的躁郁根本壓不住,“你說你是不是傻?!?br>
那種情況下不知道自己先跑,還往他身上撲,她這個(gè)小身子板能護(hù)了誰,不是傻是什么。
周粥又是一梗,不管她最初的動機(jī)是什么,她怎么也算是救了他一命,他不說感謝她也就算了,還冷言冷語地說她傻,無情無義說得就是他,周粥被氣得腦袋更疼了,眼里都汪出了水,她張開眼,看著他,幽幽道,“我是傻,誰讓我愛慘了你,為了你把命都能豁出去。”
她必須得讓他感覺到愧疚,哪怕只有一點(diǎn)。
疼為什么要忍著,她疼死,也不會讓他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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