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慶幸往后不會是孤身一人,不必承擔整族的血脈延續(xù),又茫然若失。
這種煩躁愈演愈烈,他一時沖動,便偷偷跑了出去。
“鳳皇失蹤一事,差不多就發(fā)生在我來凡間時,有所耳聞過?!崩县悮じ袊@,“想不到您竟混入了道門?!?br>
蔚鳳下意識問:“鬧得很大?”
“您可是鳳皇大人!那段時日,荒原上空簡直日日盤旋著鳥妖,若非鳳巢還有兩位小殿下,估計還要瘋?!?br>
“是嗎。”愣愣地回了一句,蔚鳳說不上什么滋味。
他心情低落,傅偏樓瞧得出,便開口扯開話題:“對了,老貝殼是妖,就這么和我們回去問劍谷,不要緊么?”
“它是妖獸,并非妖修。”蔚鳳回過神,解釋道,“裝成你的靈獸就好,問劍谷也有豢養(yǎng)的。”
“靈獸?”傅偏樓問,“和妖獸有何區(qū)別?”
“區(qū)別……”蔚鳳苦笑,“區(qū)別在于,是否為道修馴化吧?!?br>
想想,也挺諷刺的。
他忽然又想到什么,上下打量著傅偏樓,沉吟:“奇怪,你若是白龍之子,至少也該是半妖才對,為何身上沒有半點妖氣,也無妖身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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