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一瞬無言,怔然不可自拔。
像是前世許多回那般,謝征沐浴著淡薄的晨曦,肩頭洇開水露的濕潤,迎向矗立在門前、眼神一錯(cuò)不錯(cuò)的傅偏樓。
又像是今生無數(shù)個(gè)尋常的早上,傅偏樓踩過山路草葉,推開院門,恰逢謝征晨練收劍,化業(yè)在半空挑出滿月也似的華光。
前世今生于這一刻交錯(cuò),邊界模糊不甚明晰。
“……傅偏樓?!敝x征緩緩說,“你在這里?!?br>
“謝征?!备灯珮菂s問,“你為何要來?”
他神情平靜之至,語氣帶著幾分冷嗤,是這輩子謝征從不曾體會、而上輩子又諳熟無比的疏離。
可五指不覺死死收緊,指尖不見血色,用力得慘白。
則是上輩子不能知悉、而這輩子一目了然的掙扎。
謝征淡淡發(fā)笑,視線落在對面的長槍上。
那并非天問,而是鎮(zhèn)業(yè)。
傅偏樓在想什么,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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