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征平靜回視,“上輩子,你并不了解我,我也并不了解你。我不知道有關(guān)你的許多事,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為什么而困擾;你同樣不知道我的許多事,我在做什么,為什么而奔走。你甚至不知道,我對你也……”
“我叫你別說了!”
若非雙手持槍,傅偏樓簡直想捂住耳朵。
“回家不好嗎?為什么非得管我不可?”
他色厲內(nèi)荏,槍影不停,卻早失了章法,“你是我折騰出的亂子,我當(dāng)欠你,送你走又有何不對?這么結(jié)束哪里不好?!”
“你以為那便是好?”
謝征冷下臉,聲調(diào)逐漸凌厲:“可有過問我的意愿?就算起初因你之故而來,欠下的也在上一世還盡了!”
話音落下,青竹作劍,婉若游龍地折了道彎,橫在傅偏樓頸間。
傅偏樓猛地一滯,長槍順勢上挑,謝征卻不閃不避,心口直直抵上槍尖。
他根本不瞥一眼,漆黑眸底盛著近乎痛惜的怒意,沉聲道:“這輩子是我執(zhí)迷不悟,是我自己想來,你還有什么話說?”
“我……”
傅偏樓下意識收力,噤聲不敢言語。
他不說,謝征說: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