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尤里娜說了挺多,說即便那已經成為歷史,現(xiàn)在他爸和他大伯的生意做這么大,鄒洲又是金融圈上的名人,不沾一點灰根本不可能,只能說不犯法,只指明面的那種,但做不到完全干凈。
“生意哪那么好做,就我明天去街頭開家包子店,說不準還得遇見小混混為難,報警可以,但這東西難杜絕干凈,能真的沒后顧之憂,是那邊也得有點門路,讓他從包子店門口路過,還得祝我聲八方來財?!?br>
“正常心態(tài)去想就好啦,我去海南的一家夜總會,去過好幾次,到最后一次才知道人地底下還有一層,別人在底下瀟瀟灑灑地玩著,我在上面知道都不知道,知道了也進不去,這些東西就這么復雜,這么深?!?br>
說完,尤里娜還挺會揭自己短的來了句:“寶貝不會以為我喜歡你男朋友,就只看上那張臉和身材叭?”
當時夏思樹想了一會兒,帶了點心機女孩意思地挑眉敲著鍵盤回她:【那邊的地下一層我去過?!?br>
尤里娜問:【藏這么深?】
夏思樹這才滿意地給她回:【鄒風帶去的?!?br>
那個暑假從西港回來,大學還沒正式開始的那段時間,她在那玩了次賭石,但一個成色好的也沒切到。
nana:【****能不能刪掉我?!?br>
回憶完這一段,鄒風剛好從書房過來了,“咔”地抬手擰了臥室的門,就見到夏思樹坐在地毯那兒,面前是敞著的保險柜,里面是他隨手放在里頭的現(xiàn)金和槍支。
而夏思樹只問了他兩個問題,第一個:“你有持槍證嗎?”
鄒風笑了笑,單手插著兜,“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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