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羅邱淇等她說完,提醒她,“秦樟前些天找我說過幾句話,你知道嗎?”
電話那頭忽然安靜了。
“我覺得還是你的事情比較急。”羅邱淇說。
通話結(jié)束之后,阮氏竹從病房外回來了,身后跟了幾名面貌不怎么像香港人的、身穿制服的人員。
那群人團團圍在病床邊,阮氏竹隔著很遠的距離看向羅邱淇,然后越過病床,走到羅邱淇身邊,輕聲說:“越南使館的人來了?!?br>
羅邱淇低著頭,叫阮氏竹攤平手掌,幫他拆掉了手上的繃帶。
阮氏竹的傷口又有點發(fā)炎的跡象,羅邱淇去找了棉簽和新的紗布過來,將傷口邊緣擦干凈,問道:“她要被遣送回國?”
阮氏竹點點頭,掌心時痛時癢,他選擇移開視線,看著羅邱淇說話。
“嚴格意義上講,我沒有結(jié)過婚,五年前我和阿彩的年紀都不到法律規(guī)定的婚齡,阿彩嘗試過修改身份證件,但是找不到人脈,所以她就托人偽造了我和她的結(jié)婚證明。”
紗布層層纏繞,再次遮住了掌心的傷口。羅邱淇的手指沾上酒精,他抬起手,碰了碰阮氏竹的臉頰。
全天下的醫(yī)院都只有一種味道。阮氏竹大半年沒回越南,有些懷念蕎麥花的香味。
“我可能要暫時離開香港,回去一趟?!彼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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