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離垂下了頭,聶青瀾心思細膩,察覺到了她的緊張,安撫般摸了摸她的頭:不怕,師父師娘總是念著你的。
她自小沒了父母,聶青瀾他們幾個說起來總是心疼她,在給徐老的信中添油加醋了寧離的可憐,結(jié)果反倒沒了回信。
動身回程時,寧離又忍了一路,幾位師兄看著她忍氣吞聲的模樣很是心疼,但是做畫師就是這樣,往往會在外行走,畫山畫水開眼界,條件算不得好。
隊伍停在了宮門前,太子和庸王率先進宮復命,留下了一眾官員下車后往各自的衙署而去,聶青瀾他們還要回畫院整理畫稿,登記造冊。
寧離在宮門前他們拜別,一轉(zhuǎn)頭孟歲檀站在她身前,沒來及的收回的笑意浮在面容上。
孟大人,還有何事?
你的腳傷可還好?
她前后臉色差距太大,孟歲檀不免有些氣悶,他就這般讓她厭惡?
這雙他昨日還覺得美的眼睛,里面裝滿了坦蕩和冰冷,令他無比陌生。
他很確定,這不是他想看到的樣子。
勞大人掛心,好多了。寧離一詫,沒想到他竟然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腳難受,但她沒什么波瀾回應。
藥涂了?孟歲檀還不打算結(jié)束談話。
藥是他放下的?震驚之余寧離有些不悅,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孟大人擅自進我的帳子是否不大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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