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竟還有這樣的事兒,寧離有些咋舌,對蘭馨院頓時敬而遠(yuǎn)之,看來這七嫂是七師兄的逆鱗,不能輕易觸碰。
她正出神,廊角徐秋錦的身影負(fù)手而立,背影充滿了滄桑孤寂,察覺二人的動靜,對寧離招了招手,虞少淵自覺說:我先回府了,明日再來看你。
說著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寧離走到徐秋錦身側(cè),低低喚:祖父。
聽到這一聲,徐秋錦似是有些感慨,隨后正色道:聽聶青瀾說你想考畫院。
他神色莫辨,叫寧離心虛虛提起來,以為他不同意會呵斥自己,神情一瞬間有些小心翼翼。
是,我想追隨爹爹的腳步,當(dāng)年的事我堅信爹爹是被污蔑,每隔幾年祭祀宗廟都要進(jìn)行修繕,雖說能參與進(jìn)去的可能有些小,但是我還是想試試,祖父可是不愿皎皎去?皎皎不會給祖父丟人的。
她聲音越說越低,到最后有些不自信,手汗橫生。
直到她的頭頂放上一只寬厚的大掌,輕輕的、笨拙地拍了拍,你跟你父親的性子,如出一轍。只說了這一句,寧離奇跡般地松懈下來。
那我爹爹年輕時是什么模樣。聽師兄們的描述似乎離經(jīng)叛道,一身反骨。
你父親,很穩(wěn)重。
意外的,得到了這樣一個答案,隨后徐秋錦又說:穩(wěn)重到一旦做了決定便不會更改,不撞南墻不回頭,有時候不知道還說是好還是壞,皎皎可莫要學(xué)他。
寧離垂下了頭,可她似乎已經(jīng)撞過南墻。
既然決定要考,便拿出所有的準(zhǔn)備來,我可不會因為你數(shù)年未見便對你松懈。徐老一副嚴(yán)厲之色,卻叫寧離歡喜地纏住了他的胳膊撒嬌:謝謝祖父,我會努力的。
二人氛圍溫馨,躲在暗處的徐老夫人翹首以盼,過了半響,放心的說:走吧,看來不用我過去了。
翌日,辰時,她就被徐秋錦叫了起來訓(xùn)話,阿喜悄悄地打了個哈欠被徐老一瞪,登時宛如鵪鶉,還念叨是她家娘子考又不是她考。
先檢驗基本功,我看你這些年有沒有荒廢。徐老站在寧離身側(cè),拿了把戒尺,又像回到了小時候一般,他仍舊是那般挺拔,極為有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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