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似是戳中了謝妙瑛的心扉,但寧離卻懶得再和她廢話,徑直離開了。
虞少淵側頭安慰:你別生氣,別同她一般見識,今日你贏了她,我都不知道你寫意畫的那么好,可能把那畫送給我,我好生收藏起來才是。
寧離被他逗笑,陰霾散去:自然可以,其實我也是畫得甚少,以往也是隨意練習過,今日才第一次作整幅畫,也就是技法上略勝一籌。
二人說笑著,方叔忽然過來說:九娘,先生喚您去書房一趟。
寧離聞言拜別了虞少淵,跑去了書房,恰逢徐秋錦看著掛起來的那副寫意丹青,陷入沉思。
祖父。
你過來。徐秋錦召過了她,點著她的額頭:今日好大的膽子,學藝不精就敢劍走偏鋒,賭徒行為,要不是恰好發(fā)揮得當,你非得栽個跟頭。
徐秋錦說的不無道理,她能蒙過其他人卻蒙不過他,技法純熟一眼看明白,睨了她一眼,下次不可急功近利。徐秋錦看穿了她的小心思,還維護她,寧離心里頭一甜,嬌嬌的應了一聲。
既然祖父這般維護皎皎,還叫我們比什么。
我本來就沒打算收罷了,想挫挫張老二的銳氣,他那爭強好勝的性子,以前老輸給你爹,現(xiàn)在他的弟子還要輸給你,以后少來我跟前蹦噠。徐秋錦哼了一聲。
祖父就這么信我啊。寧離笑嘻嘻的蹭了過去給他捏肩。
你主意大,逼你一把罷了,院考還有無數(shù)人在等著你呢。
院考就在明年年初,圣上對此事很是看重,特意召集內閣群臣商議,打算在議題上有所巧思,往年皆是由畫院學正出題,而后呈上由圣上選。
盧湛英已經(jīng)連續(xù)三年任職主考官,今年不再擔任,思襯了半響,這個人選便落在了孟歲檀身上。
臣謹遵圣令。孟歲檀淡然的起身接旨。
盧湛英聞言眸色中浮上了一絲憂慮,皎皎以前是孟府的養(yǎng)女,他們師兄本意是想親自上門同孟祭酒商議,要把她接回來,但是皎皎拒絕了,也不知道怎么解決的,后來多番打聽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才知道皎皎在孟府過的并不如意,那說明孟歲檀也許并不待見皎皎,若是他為主考官,不免會有私心在。
這樣的憂慮一直持續(xù)到下值,盧湛英同聶青瀾幾人商議,說明了自己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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