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離抱著一踏畫冊,一本本鋪在了庭院里,現(xiàn)下日頭高懸,日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庭院內(nèi)栽種的垂絲海棠倒懸,花瓣落在地上,像給這些畫冊鋪了一層薄墊。
她小心翼翼的挨著放,許多邊疆蕃國的畫冊吸引了她的注意,忍不住翻了開來,奇異的風(fēng)格登時叫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
看了一點才明白這是本圖畫樣式的話本子,她津津有味的往后翻看。
誰知道越翻越不對勁,畫冊里頭越來越大膽,直到翻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她的小臉騰的一下紅成了柿子。
啊,這原來是宮圖。
她手忙腳亂的放在一邊,低垂著頭生怕別人看見她看了這種東西。
直到午膳的時候她還沒回過神兒來,云黛喚了她好幾聲她才如夢初醒。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哦,沒什么。
聽說圣上看了那副畫像,當(dāng)場落了淚,我聽聶藝學(xué)說大抵午后賞賜就要來了。
先后的畫像被掛在了圣上的寢宮里,這些日子圣上都時時在里頭緬懷說話,沒出幾日,在早朝的時候,圣上便放了旨,修繕宗廟的差事交給太子練手。
此言一出,內(nèi)閣有不少人都反對,有的說太子年齡還小,初接觸國事,還是要過渡一下,而這樣大的事,以太子初出茅廬的情況,并不適合接受。
內(nèi)閣首輔謝昶任由他們激烈反對,自己裝作中立模樣緘默。
庸王面無表情,細(xì)瞧能看到他眼眸下潛藏的陰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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